背景

上上周（2025-04-28），复读了整本小书。在去年的12月份，读完的第一遍。

从这本书我才开始察觉，斯多葛哲学，对我很有吸引力。

我曾经仅仅因为书名购买看过马可的《沉思录》、塞涅卡的《论生命之短暂》。

我曾经摘抄过叔本华的《人生的智慧》中的一句话：“使我们快乐或者忧伤的事物，不是那些客观、真实的事物，而是我们对这些事物的理解和把握。”，叔本华接着说：“这就是爱比克泰德所说的‘扰乱人们的不是客观事情，而是人们对客观事情的见解。’”

而马克、塞涅卡、爱比克泰德，都是斯多葛哲学的代表人物。

后来我终于读到了系统性讲述斯多葛哲学的《这个哲学家救了我》、《像哲学家一样生活》，这两本书提到了上面这些斯多葛哲学的代表人物们，我惊呼都有过接触。

甚至，在我好奇心驱使下看过的几本现代人讲述佛学的书中，也提到了斯多葛哲学和佛学有相近的地方。

斯多葛哲学在现代是一门十分实用的哲学。

感谢斯多葛哲学，最近这些年救我于水火。

第一部分：信奉爱比克泰德的智慧

1.3 斯多葛哲学入门

• 智慧
  • 区分什么是对我们真正有益或有害的知识。
• 勇气
  • 面临危险，或者宁愿遭受批评报复，也要采取合乎道德行动的倾向。
• 正义
  • 以公平的方式对待他人，以你希望他人对待你的方式对待他人，永远尊重他们作为人的尊严。
• 节制
  • 做事要有恰当的分寸，既不太少，也不太多。（平衡）

1.4 爱比克泰德哲学入门

• 控制二分法
  • 矛或箭射中某个点
• 斯多葛派实践三原则
  • 欲望（及厌恶）原则
  • 行动原则
  • 认同原则

控制二分法

第二部分：人生哲学指南

2.1 把事情弄清楚：学到最重要、最实用的智慧

其他一切都不完全取决于你，特别是你的身体、人际关系、事业、名誉和财富-本质上你可以影响它们，但结果取决于他人。

请记住，只有那些完全取决于你的东西，才真正属于你。其他一切都是从宇宙中暂借来的，宇宙可能会随时以任何收回。

这个建议非常重要：每当你对某事有强烈的欲望（或有强烈的厌恶，实际上是一回事）时，训练自己与欲望（或厌恶）的源头对话，并说：”你只是一个表象，可能根本不是你所描绘的那样！让我仔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然后对表象进行关键测试，问问你自己，这是否最终取决于你?

欲望（及厌恶）原则

2.2 欲望及厌恶训练：重新定位可能已被误导的欲望和厌恶

重新调整你的优先事项

你拼命渴望那根本不由你决定的事情，与此同时，却忘记了把精力投入到实际由你决定的事情上。

反复告诉自己，你的目的不是击中目标，而是尽你所有射出最好的一箭：不是为了获得晋升，而是为了成为最佳候选人；不是为了让别人爱你，而是全心全意成为一个最有爱的人。如果你能以这种方式重新引导你的注意力和欲望，你将会获得平静与快乐。

你自以为所拥有的一切就是你的吗

你自以为所拥有的一切其实都不是你的：你最喜欢的杯子，你的房子，你的工作，甚至你的伴侣或孩子。总有一天，你会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失去它们。你应该为此做好准备，同时清楚地知道，你要对这样的拥有心存感激。

如何应对可能发生的状况

对于你要做的每一件事，预估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，并提前预演你将如何面对。

困扰你的不是事情本身，而是你对事情的判断

困扰你的不是事情本身，而是你对事情的判断。看看周围，你会注意到人们对同样的事情有着完全不同的反应，也就是说他们对事情的判断不同。

智慧有三个阶段：

• 第一，愚者把自己对事物的判断归咎于他人；
• 第二，走向智慧的人不怪别人只怪自己；
• 第三，智者甚至都不会责怪自己。

立刻开始真正的生活

享受生活的乐趣，有时愉悦自己未尝不可。但你应该永远记住，航行在某一刻终会结束，不会永远持续下去。请为那一刻的来临做好准备，当你回首往事时，确保自己不会因为虚度了上岸时间而追悔莫及。

避免这种情况的最好方法，是常常问自己什么才是最重要的，并采取相应的行动。

事事如你所愿

要记住，你真正可以决定的，是全力以赴去实现自己的目标；同时也要记住，是否真正实现目标并不完全取决于你。在生活中，你有时会赢，有时会输，有时会以平局收场。

培养对外在事物的平静态度。当它们与你有益时，你要高兴并感激；反之，也不要恼怒。

你的意志永远是自由的

那些可能以某种方式限制你行动的东西，无法限制你的意志。这是自由的唯一意义，你的自由取决于你。

找到内在的能力

这是驾驭生活的良方。记住，对于发生在你身上的任何事情，你都可以找到内心的能力去应对。

比方说，你被情欲诱惑，你会找到节制力；如果你正经历痛苦，你会找到承受力；如果有人侮辱了你，你会用忍耐来对付那个砂锅。

时常练习你的能力，你就不会被生活的境遇击垮。

像旅人一样度过此生

你应该像暂住在客栈的旅人一样度过此生，永远不要认为任何东西真正属于你，它们只是你向宇宙暂借来的。

从小事开始练习保持内心平静

宁可少赚点钱、错过晋升机会或被轻视，你也不能失去平静和自我价值。

有一些事，不值得生气，经过你的智慧，你要判断出生气只会因为已经发生的事情而徒增对自己的伤害。

你能接受别人说你愚蠢吗

如果你想取得进步，你就要勇于接受别人依据外在事物而评判你愚蠢。不必设法用你的知识去打动他们，因为你真的没什么知识。

当追求外在分散了你的注意力时，你就很难在完善自己的判断方面取得进展。

只渴望由你决定的东西

悲伤完全是你的意念营造出来的。如果你奢望事情不是如此，只能说明你很愚蠢，因为你根本无力改变。

同样，如果你希望同事不要那么烦人，或者政客不要腐败，富人不要贪婪，你就是个傻瓜，因为那是他们的本性。总之，如果你希望人们都与众不同，那你就是傻瓜。

相反，如果你不想让自己的希望落空，那就训练自己只渴望由你决定的东西，也就是你自己的判断、意见和价值观。除此之外，别无他法。

如果你确实渴望一些不由你决定的东西，你就是把自己变成了他人或境遇的奴隶。

自由掌握在你的手中：只渴望由你决定的东西，只厌恶不能使你变得更好的东西。

一个关于如何生活的比喻

不要贪恋它们，拥有时就好好珍惜享受，失去时不要懊悔，因为这就是事物的本质。

事实有多可怕取决于个人的判断

你要时刻提醒并训练自己，平和应对逆境，牢记宇宙既不为你工作，也不与你作对。宇宙将永远运行下去，并且与你毫不相干。

然而，当你与他人互动时，不要漠视他们的苦恼或悲伤。实际上，他们只是需要你的安慰。但不要错误地认为，他们对外在事物的判断时必要的或正确的。

打好别人眼里的一手烂牌

你玩过扑克吗？生活就是这样。你不能决定拿到什么样的牌，这主要取决于充满随机性的运气。但无论如何最重要的是你如何采取策略打好手中的牌。如果你不是个好万家，即使有一手好牌，你也可能会输；如果你有能力，也可以打好别人眼里的一手烂牌。

不论什么样的命运，决定自己是否要全力以赴，也是衡量一个人优秀与否的标准。

不要迷信

不要迷信。不能用星座、纸牌、茶叶占卜或通灵术来预测你的未来。无论宇宙为你安排了什么，你都要做到尽力而为。所以，让一切顺其自然吧，你已做好准备。

获取自由的方法

只参加那些你确保能赢的比赛。唯一符合这种条件的比赛就是成为一个更好的人，别无其他。

那些由我们决定的才是真正好的东西，如果这是对的，那么你根本无须嫉妒或效仿。

你不应该渴望成名、有钱有势，而应该渴望自由。

让自己和别人的印象之间保持距离

你说，有人侮辱了你，这其实是说你允许他们侮辱你。他们的话只有在你自己认为是对你的侮辱时，才会变成侮辱。否则，只不过是愚人之言。

因此，尽量不要被表象迷惑，而是按下暂停键，让自己和别人的印象之间保持距离。通过这种方式，你会发现更容易保持理性，以及自我支配的能力。

时常冥想逆境

如果你这样做了，你就不太可能心存卑劣的想法，也会摆脱对任何事物的过渡渴求。

真心信奉哲学生活

如果你真心信奉哲学生活，请准备好迎接别人无情的嘲讽。他们会说你胡思乱想，或者说你自以为这样高人一等。

如果你按照自己的哲学行事，人们最终都会看见，会欣赏，甚至可能钦佩你，尽管这并不是你追求哲学生活方式的初衷。我的初衷是让自己平静，变得更好。

如果你只说不做，当然，你肯定会再次沦为笑柄。

当你感到名誉扫地时

名誉扫地是别人的想法，不是你能决定的。你所能决定的是：你是否做过不光彩的事？

• “但是我无法帮助家人和朋友。”
  • 谁告诉你这些事情是由你决定的？如果你自己都没有，肯定也无法给别人啊，所以你没有过错。
• “但我可以努力获得金钱和其他的物质资源，这样我就可以帮助我的家人与朋友。”
  • 你当然你可以，前提是保持你的尊严和正直。如果你能做到，那就尽力去做。但是，如果为了获得这些东西，你要舍弃真正对你有益的东西，那么你选择的道路将是最不明智的甚至是愚蠢的。
• “那么，我在社会上有什么地位呢？”
  • 只要能保持你的正直和美德即可。在你渴望为社会做出贡献时，如果失去了其中任何一个，你怎么能真正有用呢？

获得邀请是有代价的

无论谁获邀进入哪个晚宴或圈子，他都做了这样的事：阿谀奉承负责人，虚情假意地赞扬他们。所以你没被获邀，没有理由抱怨，你不愿意付出代价，还希望被接纳？

如果你不愿意付出，就不要到处酸溜溜地抱怨有人对你不公。这样既不合理又很愚蠢。你不是有自己的东西来代替邀请吗？因为你做到了这一点：保留自己的正直。

思考自己的反应

你应该认真思考，自己对他人所遇问题的反应以及处理方式。当你真正遇到类似问题时，这种未雨绸缪的思考就能指导你做出正确的回应。

重点是要平静地接受已经发生的事情，因为它的发生是自然的，而且你有能力决定如何回应。悲伤可以理解，绝望只会适得其反。

世界本来如此

世上没有什么是邪恶的，也没有什么是善良的。世界本来就如此。如何处理我们遇到的任何事情，由我们自己决定。

你的思想被人操作 你会感到不安吗

假设有人将你的身体随意丢给他人，你肯定会不高兴，不是吗？那么，为什么当别人操作你的思想，为所欲为时，你反而没有感到不安呢？

在确定目标前，衡量自己的本性和意向

在开始做某件事之前，你要仔细考虑它会涉及什么，以及为了顺利完成此事，什么是必要的。如果做不到这些，那么你必然会给很多事情开个头，结果却注定一事无成。（多消极想象，接受不好，全力以赴）

你必须在你的欲望和厌恶上下功夫，训练自己不要对别人生气，甚至与你的某些朋友和熟人保持距离，他们也许无益于你的训练。

这是一种取舍，你必须决定走哪条路。

只有你仔细考虑了以上所有，也只有到这时，你才能真正开始你的哲学之路。你会放弃很多，但你会获得自由和安宁。你将成为一位哲学家，而不只是一个凡夫俗子。

行动原则

2.3 行为训练：你将为公正对待他人做好准备

你是宇宙因果中微小但不可或缺的部分

你应该尽最大的努力专注于那些能够由自己决定的事情：审慎的判断经过深思熟虑后得出的观点和认可的价值观，而不是别的。否则，你会在自己不可控的事情上持续失败，并时常为自己不可控的事情而苦恼。

他们怨天尤人，就好像天气、市场或生活本身都取决于他们似的。

请记住：如果你理解了事物的本质，并将其融入自己的意识，便会懂得生活常常事与愿违。但请不要以为其他人也持有相同的认知。请按照他们期望的方式与他们和谐相处；要有同情心，不要因为他们认知中存在错误的表象而责备他们。

你必须决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

你必须决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，然后成为那个人。不管你是在众目睽睽的公共场合，还是在家里。否则，你会对自己造成双重伤害：你将是一个伪君子，而且由于表里不一，你将很难进步。

以下建议可以帮助你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：

• 不要说得太多，多花时间听别人说话。你应该训练自己花费两倍的时间去倾听。当你说话时，要准确简洁地表达自己。尽量减少闲聊，比如那些关于体育、名人或食物的话题。这种话题不会提高你（或他人）的水准。最重要的是，不要在背后议论别人，不管是指责或表扬，还是拿他们和别人比较。如果可能的话，试着把谈话引向有意义的主题。但也要记住：你永远可以选择保持沉默。
• 保持良好的幽默感，但不要笑得太多或太吵。你已不再是个孩子，要注意自己的尊严。
• 尽可能拒绝发誓。你需要保留对事物做出判断的选择权，而不是盲从他人随意强加给你的观点。
• 注意你结交的朋友。不要与那些无意完善自己的人交往。
• 不要沉溺于奢侈的享受。照顾好你的身体、健康和安全，尽量采取极简的生活方式。奢侈不仅没有必要，还极易使人堕落，让你远离美德。
• 假设他们告诉你，有人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批评你。预期为自己辩护，不如这么说：”哦，是的，但也是因为他不太了解，否则他会有更难听的话！”
• 当你去参加任何公共集会时，要记住保持自己的尊严，努力不让别人讨厌你。
• 当你在谈话时，注意不要过多地谈论自己。你真的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迷人，别人对你也不感兴趣。
• 不要大声喧哗，也不要使用粗话。也许有人会无礼打断交谈。如果他这样做了，不要直接提出批评，但是你可以拒绝参加他们的行为。

欲觅有德之友，先做有德之人。

抵制表象，战胜欲望

每当你强烈感觉到，某种你本不该沉溺其中的快乐会对你有好处，这时候，你要慢下来，别着急。让自己与表象保持距离，让你的支配能力来仔细考虑。

尤其要思考，实际快乐的时间多么短暂，然后对比一下你遗憾的时间有多长。

此外，再想想，当你抵制了表象，战胜了欲望，并保持了你的美德，你将体验到一种更特别的、更高尚的快乐。

做你认为正确的事情

如果你认定做某件事是正确的，那就光明正大去做，即使别人并不赞成。他们的意见不由你决定。

但如果某件事情是错的，那就干脆不做，无论别人多想让你去做。他们的意见与你无关。

平衡自己与他人的需要

“现在是白天” 与 “现在是黑夜” 连成一句话，这句话就自相矛盾。

在生活中的许多其他事情上，也要时常明智地考虑，平衡自己与他人的需求。

选择角色

假设你决定扮演一个自己不适合，或无法胜任的角色，如果你是一名这样的演员，你就会毁了整部戏、观众、其他演员，还有你自己。

一定不要忽视本来非常适合你的事业。

切勿对思想的力量漫不经心

你总是很谨慎，不伤到自己的身体。为什么对你的思想的支配能力如此漫不经心？你怎么能容忍它被各种垃圾冒犯玷污？你应该保护它免受外部的侵扰，并尽可能使它从内部得到强化。

衡量尺度

你需要的是舒适耐用的鞋子。但是，一旦超过了这个标准，你就开始追求奢侈，变得毫无节制，你的脚将不再是鞋的衡量尺度。

对任何人的歧视都不合理

任何对他人的歧视都不合理，也不道德。

适可而止

所有都应适可而止。

你要把注意力聚焦于培养自己的支配能力上。作为一个人，良好的支配能力比其他一切都重要。

认同原则

2.4 好好思考的训练：提高对任何事的判断能力

如果有人说你坏话

有人坚持认为9的平方根是4，他错了吗？当然错了，但这会影响平方根运算的声誉吗？不会的，运算结果不会改变，反而出错的人看起来像个傻瓜。

同样，如果有人说你的坏话或对你不好，除非你自己接受，否则你不该是那个受折磨的人。

两个把手

任何东西都有两个把手。但这两个把手并不对称：一个拎起来更容易，另一个拎起来相对较难。

你可以抓住那个”更容易的把手”来应对家人或亲密朋友冒犯的这种表象，记住他们是你的家人或朋友，你们一起长大，共享许多回忆，他们爱你，你也爱他们。

难道你不觉得这样会让事情变得更容易，从长远来看会变得更好吗？

一些没有逻辑意义的世俗观念

你既不是金钱，也不是演讲本身。你是个有决定能力的人。对你的评价，或者自我评价，只取决于这些决定的好坏。

没有充足的信息就无法进行判断

记住，你的目标应该是对人和事做出最好的判断，如果没有充足的信息和深思熟虑就草率臆断，你绝不可能得到最好的判断。多数情况下，直接放弃判断，也不失为上策。

以哲学的方式生活

2.5 好好生活的训练：为实践生活的艺术做好准备

千万不要以为自己睿智、开明

千万不要以为自己睿智、开明。事实上，炫耀本身就标志着你既不睿智也不开明。比起目空一切、自以为是，请按照你学到的智慧行事吧，这样才会更加令人钦佩。

注意不要为了给人留下深刻印象，随口说一些自己都不理解的原则。

践行生活艺术

践行生活艺术的人在审视自己时，既是为了寻求安慰，也是为了寻找伤害的根源。

要时刻提防自己的愚蠢行为，如同警惕准备随时攻击我们的潜伏的敌人。

智慧需要日复一日的练习

唯一值得骄傲的是你日复一日的练习。只有当你能真正实践这些戒律，而不只是阅读或谈论时，你才能称自己是一个认真实践生活艺术的人。这才是真正可以自豪的事！

行动起来，做该做的事情

你应该把注意力转移到自身以及自我的进步上，不要浪费时间去草率懒散，因循怠惰，或者找借口朝三暮四。

爱比克泰德部分语录

爱比克泰德的四条建议

• 如何断定一笔钱是不是好的？钱本身是不会告诉你的，只有用理性-这种能够运用表象的能力（才能做到）
• 无论何时，只要你认为外在的东西比自己的正直更重要，那么你就准备余生都为它们服务吧！
• 就我自己而言，我希望死亡降临时，完全专注于关照自己的品格，我希望自己品格平静安详、自由自在、无拘无束。
• 我们越重视自己无法掌控的事情，所能掌握的就越少。

第三部分 斯多葛哲学2.0

逻辑学+物理学=伦理学

哲学：

• 就像一个动物：逻辑学对应其骨骼和肌肉；伦理学对应其肉体；物理学对应其灵魂
• 就像一个鸡蛋：蛋壳是逻辑学；蛋白是伦理学；蛋黄是物理学
• 就像肥沃田地：逻辑学是环绕的栅栏；伦理学是庄稼；物理学是土壤或树木
• 或者是一个由理性包围并统治的城市

如果你对世界如何运转的理解是激进和错误的，就很难过好一生。

作者的观点：

• 主题1：不必漠视外在
• 主题2：不必刻意培养对他人损失的漠不关心
• 主题3: 顺应自然的生活
• 主题4: 不准确的科学还是形而上学
• 主题5: 上帝还是原子
• 主题6: 习俗既不普遍，也并非永恒
• 主题7: 社会正义